【内容介绍】
《活着》是作家余华的代表作之一,讲诉了在大时代背景下,随着内战、三反五反,大跃进,文化大革命等社会变革,徐福贵的人生和家庭不断经受着苦难,到了最后所有亲人都先后离他而去,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头老牛相依为命。
【创作背景】
国民党统治后期到解放战争、土改运动,再到大炼钢铁运动,自然灾害时期等,作者经历了从大富大贵到赤贫如洗的物质生活的巨大变迁,经历了多次运动给他带来的窘迫和不幸,更是一次次目睹妻儿老小先他而去。后来,作者听到了一首美国民歌《老黑奴》,歌中那位老黑奴经历了一生的苦难,家人都先他而去,而他依然友好地对待这个世界,没有一句抱怨的话。这首歌深深地打动了作者,作者决定写下一篇这样的小说,于是就有了1992年的《活着》。写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,对世界乐观的态度。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,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。
【作者简介】
余华,1960年4月3日生于浙江杭州,当代作家。中国作家协会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委员。1977年中学毕业后,曾当过牙医,五年后弃医从文,先后进县文化馆和嘉兴文联。余华曾两度进入北京鲁迅文学院进修深造,在鲁院期间,结识了后来成为他妻子的女诗人陈虹。因陈虹在北京工作,余华后来迁居北京十余年。现居浙江杭州。1983年开始创作,同年进入浙江省海盐县文化馆。1984年开始发表小说,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,和苏童、格非、孙甘露等的创作形成了一股文学潮流,评论界称之为“先锋文学”。其作品被翻译成英文、法文、德文、俄文、意大利文、荷兰文、挪威文、韩文、日文等在国外出版。长篇小说《活着》和《许三观卖血记》同时入选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的“九十年代最具有影响的十部作品”。
【人物介绍】
徐福贵
徐福贵本来是地主家的少爷,年轻时不懂事,又赌又嫖,后来龙二设下赌局骗光了他的家产。败光家产后,幸得妻子不离不弃,他也决定发愤图强。但在去给生病的母亲请郎中时被抓了壮丁,加入了国民军。后被解放军俘虏,给他返乡钱让其返乡,与家人重逢。本以为就此以后可以安安心心过日子,但又不得不经历三反五反,大跃进的潮流更迭。更加让他惨淡的是,他的儿子有庆因为跑去给县长夫人输血,而被活生生的抽死在了医院。他本想着和那县长拼命的,但是后来却没想到连报仇都不行,因为这县长刚好又是他被抓去当壮丁时的战友春生。再后来他的女儿在生孩子的时候也因为大出血死在了这所医院,他的老婆家珍没过多久也因苦痛的命运而去世,他的女婿因为工地事故也死了,只留下了他和他的孙子。但没想到的是,最后连他的孙子也因为吃豆子而被活生生撑死了。
家珍
家珍本来是镇上米行老板的千金小姐,福贵对其一见钟情,后来嫁给了他。但没想到福贵结婚后越来越败家,越来越混账,但是家珍却一直对他不离不弃,甚至怀着大肚子还去镇上,希望可以把福贵从赌场中拉走。后来不得而终,一个人挺着肚子走了十几里夜路回家。在福贵败光家产后,他的父亲将其接回家中,希望她与福贵不要再有往来。而在她生下有庆之后,她一个人背着有庆回到了家。后来因为有庆的死不肯原谅春生,但在文化大革命期间,因为春生轻生,她又激励春生说:春生,你要活着,你还欠我们一条命,你就拿自己的命来还吧。在最后,随着他的儿子,女儿的死去,生命的苦痛让这个好女人也活不下去,一睡不起。
凤霞
凤霞是福贵的大女儿,在福贵被抓去当壮丁的时候,因为一场大病变成了聋哑人。从此以后,随着年龄的增长,渐渐地越来越懂事了。而后,福贵为了能够供有庆读书,将其送给了别人,但在后来,她跑回家了,福贵又不舍得送她走,就将她又留在了家里。在经历了少年时期的苦痛之后,凤霞嫁给了二喜,生活变得好起来了,过了段安生的日子。但在最后,却又死在了产床上。
有庆
有庆是徐福贵的小儿子,从生下来就经历穷苦的困扰。他喜欢跑步,鞋子经常穿坏,还被福贵责备,为了鞋子能够安好,冬天光着脚就去上学。后来听说要献血,第一个跑到了医院,但没想到却被活生生的吸死在了这里。
二喜
二喜是凤霞的丈夫,偏头,是个城里人,搬运工。二喜为人老实,为了福贵的一句话,因为要让凤霞结婚时喜庆点,花了大价钱来给凤霞撑场面。在结婚后,与凤霞很恩爱,但在凤霞死后,精神一直不好。活着都是为了他和凤霞的儿子苦根,最后因为工地事故被两块石了,临死前只叫了一句:苦根。
苦根
二喜和凤霞的儿子,生下来母亲就死了,开始一直是二喜带着,二喜死后,福贵带着他。因为穷困,没有吃多少好的东西,有一天生病,福贵给他做了很多的豆子。可没想到,因为穷,他连豆子都是很少吃的,这一下直接撑死在了家中。
【作品评价】
《时代》周刊:中国过去六十年所发生的一切灾难,都一一发生在福贵和他的家庭身上。接踵而至的打击或许令读者无从同情,但余华至真至诚的笔墨,已将福贵塑造成了一个存在的英雄。当这部沉重的小说结束时,活着的意志,是福贵身上唯一不能被剥夺走的东西。
《华盛顿邮报》:《活着》是不失朴素粗粝的史诗,斗争与生存的故事,给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残忍与善良的形象,在余华的笔下,人物在动物本能和人性之间的苦苦挣扎。余华加诸于叙述的那种冷酷的意志,使小说超出了常轨。
《西雅图时报》:余华没有煽情。每一个沉重的悲剧都是痛苦的。每个人都感受到孩子死去般的麻木力量。偶尔有轻松、优美、善良的时刻……《活着》是一次残忍的阅读。余华不遗余力地展示误导的命运如何摧毁人的生活。
《明星论坛报》余华的风格简洁而有力,直抵人心。小说的结尾令人难忘,唯一活着的老人福贵给他的老牛也取名叫福贵。叙述者看着老人和老牛在暮色苍茫中慢慢消失,留下他独自一人:“我看到广阔的土地袒露着结实的胸膛,那是召唤的姿态,就像女人召唤着她们的儿女,同样召唤着读者。
合众国际社:小说在历史动荡的背景上以貌似冷漠的语调,织就了一幅人性的挂毯。其冷静的风格使读者与福贵同甘共苦,当好运垂顾他时,我们会欣然微笑,当他遭受厄运打击时,我们又会黯然神伤。悲剧总是接踵而至,令人无法喘息,一个作家甚至因此称《活着》是“中国的《约伯书》”。
【作品影响】
这部小说荣获意大利格林扎纳·卡佛文学奖最高奖项(1998年),台湾《中国时报》十本好书奖(1994年),香港“博益”15本好书奖(1990年),法兰西文学和艺术骑士勋章(2004年),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(2005年),法国国际信使外国小说奖(2008年);并入选香港《亚洲周刊》评选的“20世纪中文小说百年百强”;入选中国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的“九十年代最有影响的10部作品”。意大利格林扎纳·卡佛文学奖。
(责任编辑:丁小璇)